第(2/3)页 她正要再劝说,里面走出几个人,正是刚才在里面看病的病人。 病人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医生,客气地对五爷爷说道:“马有福?请进来吧。” 五爷爷赶紧跟着他进去,迎面看到屏风、古玩、绿植,还有一张巨大的书柜,书柜里摆满了各色书籍,其中不少是线装本,一看就是古籍。 书柜虽大,办公室更大,巨大的办公室恰到好处地容纳了这些尺寸巨大的家什,显得它们既不夸张,却又饱含儒雅之气,浓重的文化氛围扑面而来。 书柜前是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,桌上有镇纸,有茶具,有笔墨纸砚,有一盆兰花,唯独没有现今医院每个医生必备的电脑。 桌边数人侍立,各个身着白衣,沉默端正而又面容放松,显得规矩而又可近。 桌后坐着一位白发长须老者,身着对襟古装,面目慈祥。他本来正在喝茶,余光扫到二人进门,立刻放下茶盏。 旁边站立的一位年轻医生马上奉上一条雪白的擦手巾,老者擦了擦手,递还弟子,然后正襟危坐,面对二人,露出平和可亲的微笑。 待二人再进一步,他便伸手一延:“请坐。” 五爷爷尽管来过多次,仍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,陪着笑脸叫了声:“马老。” 他多次自称未出五服的本家,还把宗族关系说得头头是道,虽然其中几位关键的老人早就不在,难辨真假,但马一针已经记得他,便微笑点头:“老兄弟,最近怎么样?” 五爷爷越发高兴,一边由邱丽雅搀扶着坐下,一边答道:“本来得您亲自施针,又吃了您开的药,已经好多了,只是可能活干得多了些,又或者是上次抓鹅跑得快了点,前天开始又不太好了。” 马一针半关心半责备地说道:“老兄弟啊,凡病者,三分靠医,七分靠养,自家的身体,你自家要注意啊。” “是是,您说得太对了,都是我的错,自己害自己。我这性子啊,就是太急,总是忘记您关照的事情。” 马一针稍稍侧脸,旁边的弟子会意,立刻呈上病历,并且低声叙述病情简要。 马一针边看边听,五爷爷大气都不敢出,等了一会,马一针抬起头来,一位弟子马上伸手示意,嘴里说道:“马先生,请您把手放在脉枕上,老师为您诊脉。” 第(2/3)页